问出更有建设性的美丽问题
我们的智性世界如何才能为培育出更有建设性的问题？以下两条思路，从艺术本身出发，又相互关联
- 以写作的姿态提出问题。问题可以只顾质疑粗燥不精细。但一切问题都有潜力成为美丽的浓缩的问题。养成问好问题的习惯第一步是直面疑惑，拿出好奇心——例如艺术创作。无论我们所谓的纯艺术、商业艺术还是小孩子的乱涂乱画都可以引发问题意识。更关键的是，艺术的总归是激发、诱导问题，编排疑虑，随之建立对话，抛砖引玉。
- 尊重问题。一个看似幼稚的问题其实可以训练我们对问题背后隐藏的细微差异的敏感度，因此问题的敬畏感促进我们对细微差别的敏感神经。很多问题不妨通过艺术这件事来问。毕竟一切宗教世界的符号、国家机器的标志、伟大领导人等的都被艺术作品一网打尽，沦为艺术创作的题材或者对象。除了把“问号”这个符号艺术化的视觉方式呈现出来以外，我们还能编制何种艺术经验从而建构起对建设性问题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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